2011年8月20日 星期六

童年的我--文學、音樂、舞蹈與我


童年的我--文學、音樂、舞蹈與我

By Tammy 2011.08.24


朋友送我一張老歌CD,美黛--5060年代的名歌星,她柔美的歌聲帶出了那個年代普遍蒼涼哀戚的韻味,也帶回我的童年畫面--家裡出現的第一架留聲機裡整日撥放的就是美黛的這張大黑唱盤,姊姊更是一曲一曲地手動的重播著她要練的歌……。

日式建築的宿舍,榻榻米和木造屋交織的「老味」,是記憶中的味道。縱使淒迷吟唱的璇歌,也還是家中氛圍平靜的時刻。在那個老屋的畫面,我看到自己常喜歡爬到前院的大榕樹上去做白日夢,將自己置身在姊姊哥哥的爭鬥或母親的吼吼叫叫之外。

是啊,是那個愛漫思的防護罩讓小小年紀的我阻絕了許多感覺,隨著我的識字能力增加,我開始用閱讀將這些感覺屏除在外…。四年級時就將鄰居大姊姊借來的第一部約四、百頁的言情小說「癡癡春夢楚楚心」讀完;自此,只要借得到的小說、文學名著都成了我埋首其中最大的樂趣。我的功課嘛!因為不喜歡用功於教科書,在小學畢業時還可以拿個校長獎,國中以後就每況日下了。當然,自我分析的話…這與我自己的「早期決定」有關吧。(註:TA理論的早期決定論)

到了青春期,從澀澀的零用錢中,買上一、兩本文學名著,是很大的享受,要不就是在書店一口氣站上幾個小時,讀遍了世界名著和民國初年到抗戰時期的作品。記得自己沉醉其間有一個很大的吸引力,就是想認識那位作家的心靈,就會整套地去尋找他的著作來讀,於是雷馬克、托爾斯泰、羅曼羅蘭、錢鍾書、張愛玲、於梨華……等等眾多的文藝創作與心靈的交會豐盈了我的生活。

文學與小說的陪伴一直到婚後,才漸漸的縮小在聯合報副刊上。劇情與文藝已不是我生活中重要的事,工作與家庭的責任感確實讓人寫實化!

音樂一直是我生活的重要部分,與音樂深深的情份是在從國小五到高中參加合唱團中萌發的,以至在大學時擔任合唱指揮都是讓我學會「和諧」的過程。從青少年期起古典音樂便一直是我心靈的療癒劑,我的吟唱除了大學時一段校園民謠流行的時期,大部分的世界名歌和民謠都是我可以敞開抒懷的。至於樂器,除了參加鼓樂隊會玩小鼓外,古箏曾經練了一些些,沒有持續的原由嘛…如果說是因為母親冷冷的一句:「練那有個什麼作用?」便中斷,如今想來那也是為自己不肯堅持而開脫的吧?

後來成了歌劇迷也就不足為奇了!特別是「蝴蝶夫人」劇中的幾個橋段,是我搭配褚威格的小說「一位陌生女子的來信」的背景音樂。

是音韻帶來的舞蹈感,自然的欣舞來自國一時在六龜鄉下的大姨家,常在黃昏時上到透天樓頂,自三樓頂下望儘是蕉園、農田,和間落的椰子樹影,自認不會有人窺望,而在平整的屋頂上伴著夕紅,起舞翩翩,是我鬆開自己與享用獨我片刻的開端吧!

在林懷民引介國人欣賞現代舞的初期,對我真是驚豔呢!震動心跳的鼓聲伴隨有如大踏的旋步,力與美的極致表現吸引著我去欣賞

了好多年。

-----後文待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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